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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Snow Princeスノープリンス合唱团 [打印本页]

作者: RayChan    时间: 2011-7-16 10:46
标题: Snow Princeスノープリンス合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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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的伪萝莉音,激发怪蜀黍们的少年情怀
作者: RayChan    时间: 2011-7-17 02:11
冷场了…少年情怀被流水冲走了呢…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6:29
说复古谈何容易。我也是只能从书里发发思古之幽情,现实生活中,只喜欢熟妇

给你几个古埃及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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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6:34
前几天在另两个主题下有过相关感悟。有些部分我看也适合这个主题。再贴一遍---

传统文房中有些专门的“清供”,无有大用,也非为炫富,只是增添生活情趣,所谓追求“几榻有度、器具有式,位置有定,贵其精而便、简而裁、巧而自然也”。

中国文人求的是“清”,清供就是为了“供养心中一点清气”。

哪怕古人玩娈童,捧戏子,也是追求的一个“清”字。因为娈童是男孩,既不同于男人的“雄”(或“浊”),又不同于女人的“柔”(或“媚”),乃是出离于二者的第三种美---“清”(佛相的中性相马阴藏相亦是非男非女的)。也不同于现代意义的同性恋或双性恋,因为主要是在审美上的精神愉悦(即柏拉图所谓和男孩之间的“精神恋爱”),而非单纯肉欲或繁衍后代之功利性目的。

另,中国及世界古文明中的好娈童之癖,其实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同性恋,因为他们会娶妻生子,非如现代同性恋那样对女性丝毫不感兴趣。甚至也不算双性恋,因为他们除了女性外好的也不是男,而是所谓第三性,居于男女之间的第三种美,是男童,而非男人。

前段时间与一位本地世家子弟对谈,他即有此好,是较典型的,完全不同于现代意义上的同性恋,他很排斥那种女性气十足,很做作的男人。他有一话,即反映此种心理,大意为什么男旦有种特殊魅力,因为台上台下是分开的,泾渭分明,而不是那种完全女性化的男人,真正的男旦,是所谓“台上是个角,台下是个爷”,游走于身份错位但又绝不至于混一不辨雌雄,混一的是怪胎,令人厌恶,真正的魅力是居于男女之间的第三种美,而非纯粹女性化的男人。

古人意象中的娈童,即具有既不同于男人的刚(或浊),又不同于女人的柔(或媚),而是第三种特性的清。

六朝士人服食五石散,无非也是求清,因为服后能令人神明清爽,而且必要有钱有闲才能服食得起,因为要穿丝质衣服以免身体过敏,还要行散,这又需要有闲。普通人是服不起的,否则还有性命之忧。这些都和后来的鸦片有异曲同工之效,大富人家吸食鸦片,保养得好,照样白白胖胖,普通人家就有操劳,营养也跟不上,吸食就会成鬼相。炼丹服食也是求清,如雍正帝言服丹之后觉神气清朗。另道教至高亦讲“三清”。

其实中西方老文明发展到后来审美上殊途同归。“清”是一种无用之美。如柏拉图讲“精神恋爱”,也是和男孩之间的,男女之间有肉欲和生殖目的,功利性实用性太强,现代同性恋则肉欲意味也很重。“精神恋爱”完全谈不上生殖,也几乎没有肉欲或者很少,侧重精神层面。无非也是求清。

苻坚之恋少年慕容冲,苻坚本身即为一代雄健英主,慕容冲亦无女气,否则无法统御虎狼之师,苻坚爱的也无非少年凤皇之清,不同于男女的那种清。

另,中国相学也讲男生女相(但气质上绝不女性化)是大贵之相,典型的如毛主席(同时他还是南人北相,也是大贵之相)。佛相之一就是马阴藏相。这些都是一种“清”。

“清”是中性,不具性别判断。而且比具性别倾向的“雄”“柔”是更高的审美境界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6:35
另,马未都曾说过,中国审美的最高境界是病态美。实为契境之论。诸如病梅,盆景,京剧(鲁迅曾讥刺过的中国人好看男人扮女人)等皆是如此。

其实不光中国,所有的老文明才会有病态审美,罗马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初起时刚健雄迈,到了后期才会有病态审美。新起文明是不会有病态审美的,只有发展到了后期才会有。

现代所谓的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的扬弃态度,其实还是站在现代西方的角度看问题,因为是以西方现代文明角度来判断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的。而站在中国本位立场上来看,这些都是骨肉相连分不开的,那真是要泼洗澡水要连孩子也一起泼出去的。比如小脚,中国一向把其作为美来赞颂,只是站在西方现代文明的角度来看,是糟粕是变态,因为西方现代文明是个年轻的文明。

新起文明通常都是刚建豪迈健康而朝气蓬勃的,就如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元气十足。梁任公梦想的“壮丽浓郁翩翩绝世之少年中国”还是要如日本那样跟得上时代才能出现。站在人家的角度看问题不见得完全坏,至少能更新血液,凤凰涅磐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6:36
本帖最后由 旧王孙 于 2011-7-17 16:44 编辑

董桥和徐浩峰有两篇文章写得不错,相关部分转引一下,相信或有助益----

恍然梅兰芳
徐浩峰

“。。。。。。而梅兰芳首先是一个尤物。

   即便是当代的男旦,也有尤物之感,与他们接触,现实就破碎了。他们的生活用语保留了很多的戏词,管请坐叫“落座”,女旦们反而在口语中避免戏词,尽量跟时髦女大学生持平。男旦普遍有清爽之气,不单是女人的媚态,这点可以从扮演青年梅兰芳的余少群身上看出来。

    我分析,这是民国期文人对男旦追捧的根本原因,不是求同性恋,而是求“清”。在古代诗词、绘画中,“清”都是高品,为文人梦寐以求。这个结论,是我在查阅鸦片文献时恍然明白的,抽鸦片并不是常人想象的如海洛因、摇头丸一样的强刺激效果,抽鸦片讲究有一根老枪,要借众生之力。

    枪是在烟馆里被千百人抽出来的,枪管内的烟油沉淀到一定火候,就会产生一种类似名茶而强于名茶的口感——抽鸦片还是求的一个“清”字。

    这种老枪一歇火就变味,只能留在烟馆,不能独享,是真正的民主,所以大富之家抽鸦片也是去烟馆的。鸦片、男旦、诗词、绘画在民国文人眼里是一样的,只看是好哪一桩了。

陈凯歌《风月》中的大少爷是个烟鬼,但他躺在家里床上就抽了,说明他还是个土财主家的孩子,并不会抽鸦片,结果把自己抽得心理变态、相貌如鬼——据此分析,陈凯歌是懂鸦片的,所以他也懂男旦。

    真的懂,《霸王别姬》中程蝶衣智囊的袁四爷不是简单的同性恋,他是有审美的,对程蝶衣有一份敬畏之心,他在求“清”。作梅兰芳智囊的邱如白,则是个没文化、不懂戏的人,这是陈凯歌有意的设计:邱走七八步给母亲夹菜,用手接着菜汤;邱第一次见梅兰芳扮女人,就咽了唾沫。

    这类粗俗不堪的举动,贯穿全剧,他对梅兰芳没有敬畏之心,也没有情欲,只有占有欲,所以他会对梅兰芳指手画脚,干扰梅的生活。

    邱如白这个人物,显然不是来自梅兰芳的真实生活,没人对梅这么放肆。如果不是来自梅兰芳的生活,那么可能来自陈凯歌的生活——想到这点,我一下理解了,邱这个人物不是民国文人,而是个八十年代的艺术院校考前班的老师。

    八十年代艺术班的多数老师,被耽误了青春或中年,他们有艺术知识而无艺术素养,教着艺术却不懂艺术。他们给报考艺术院校的青年做辅导,看重的是成功率,如果教过的人考上了,便会将这个人当作自己的私货,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影响他,以代替自己的壮志未酬。

   偏偏他们又不太懂艺术,于是变得蛮横。跟自己的启蒙老师闹掰了——在我这代人身上是机率很高的事,问了八零九零的人,机率也高。有恩于你、水平低、对你的生活有着强烈的干预欲——这种老师,算上陈凯歌一代人,看来是长达三十年的社会现象,但在我们的电影里还没有表现过,陈凯歌作出了突破。

   纸枷锁是《梅》片一开始便确立的寓意,纸做的枷锁,可就是无法挣脱,这是内心的束缚。寓意深刻,可以泛指一切事,但在片中究竟指什么?

    京剧?怕不是,因为全片没有表现梅兰芳对京剧的痴迷。职业身份?怕不是,因为职业带来的最大麻烦是日本人要听他唱戏,他蓄须明志了,突破了。

    邱如白?从视听语言的角度上分析,陈凯歌是这个意思,全片以纸枷锁开始,以邱如白的形象结束,剧终时看到梅兰芳还没有摆脱邱如白,我心中生起了寒意。

    这种人,外国电影《钢琴师》里有,那是一个父亲,他热爱钢琴但不懂钢琴,把儿子送入了音乐名校,却要求儿子按自己的指导来练琴,结果把儿子逼疯了。邱如白便是这样,全片看不到他对梅兰芳艺术的鉴赏,只看到他浓重的功利心,他在美国大剧院里的表现就像在澳门赌场一样,梅兰芳演出成功后,他狂喊乱叫,像个赢了钱的赌徒。

我想,陈凯歌塑造的邱如白不单是在讽刺我们的老师,而是在泛指我们的父辈,一切凌驾于我们之上的人。或者陈凯歌的生活里屡屡遭遇这种人,陈凯歌只是出于本能的厌恶,才把电影拍成了这样。

   纸枷锁只能是邱如白。不能说这种人没有爱和付出,但这种爱和付出是毁灭性的,因为他们是外行。。。。。。”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6:36
英国首相的礼物
董桥


饱读英国文章大家蓝姆Charles Lamb的前辈多得很。少年时代在南洋拜识的王念青先生是留学荷兰的建筑师,在英国也住过好些日子,常说诗歌读济慈,小说读毛姆,散文读蓝姆,我的第一本《伊利亚随笔》是他送给我的小开本:「别着急,」他说。「闲时慢慢读,慢慢学,图的只是心中供养一点清气!」念青先生毕竟是大富大贵的人了,看书只为消遣,从来不做学问,书房里几架子线装书洋装书天天午后抽出几本在书房门外的小花园里闲读,吃完荷兰点心喝完咖啡抽着香烟接着读。「人老了不想补读未读之书,只想重读已读之书,」他笑起来很像胡适。六十年代在香港拜识的申石初先生也饱读蓝姆,字咀句嚼,索隐探赜,光是读书笔记随时印得出上下两册注疏琐论,而且担保满纸清芬。老上海圣约翰的英文功底石烂海枯用不尽,天生语言文字敏感度又灵巧得神奇,一字一句经他点破,血脉贯通,排毒散瘀,我至今受用不完。可惜怎么劝都劝不动他多写多登多出书:他不在乎俗世里这些俗缘,情愿窝在软皮沙发上抽着烟斗跟我们三两晚辈闲谈蓝姆那一代文人的掌故。「清代有一种白玉腰牌不刻画不刻字,玉质上好,框纹精致,叫平安无事白玉牌,」申先生说。「蓝姆文章正是平安无事白玉牌,笔头无事,笔底温润!」

熟读《伊利亚随笔》和《伊利亚随笔末辑》和蓝姆书信集的还有蔡思果先生。早年香港大学教授白伦敦Edmund Blunden是英国著名诗人,是研究蓝姆的权威,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的《随笔末辑》全注本是他编的,Frederick Page加注,跟O.C.William编注的第一辑《随笔》都是极珍极善的版本。蔡先生跟白伦敦相熟,读蓝姆偶有疑难随时请教教授,工余不但翻译过《伊利亚》里几篇心爱的散文,平日写文章也爱提蓝姆,爱说他跟蓝姆有一点相似,都是苦学青年,十六岁辍学做了商行小职员。蔡思果性情又古素又仁厚,他说读蓝姆他往往感慨再三:五四以来,中国说蓝姆的人多而至今没有蓝姆文集中文译本;读通蓝姆不容易,中国文坛至今无法受他影响;英美日渐冷落蓝姆,蓝姆迟早剩个空名,真是时代的悲剧!我大胆告诉蔡先生说我不这样想。我读文学作品翻译本向来不很放心,懂得原文的情愿读原文,原文看不懂只好自叹缘悭;个人可以受无数作家影响,文坛不必也不可受任何作家影响,篇篇蓝姆风,文坛变祭坛;读书风气翻新,英美冷落蓝姆,世界冷落蓝姆,我倒故意私淑蓝姆,集藏蓝姆,那才更矜贵更稀珍。蔡先生听了瞪大眼睛说:「你到底比我年轻得多,孟浪!」三年前蔡先生下世,我写文章说我读了思果才用心读蓝姆,客居英伦那些年我还苦苦集藏各款版本的《伊利亚》。那是实情。在加州,在巴黎,在伦敦,几家卖昂贵旧书的书店里我都遇见过皮面精装的蓝姆全集,总是嫌贵嫌重不敢买。前不久书商朋友庄士敦说英国George Bayntun书库里找出一套一九○三年J.M.Dent & Co.出版的《The Works of Charles Lamb》,William Macdonald主编,还在卷首写了长文〈General Preface: A Discourse of Editions Past and Present〉,全套十二册,C.E.Brock画插图,"Bumpus Ltd. Binders. Oxford St W"手工羊皮烫金精装。我看了Bayntun寄来的彩照,一百多岁的老古董每一本都保养得漂亮极了,第一卷扉页是当过英国首相的Herbert Henry Asquith的亲笔签名,全套送给Robert John Strutt,Bayntun图录说明说那也许是阿斯奎斯当财相时期送给史特拉德的结婚礼物。

阿斯奎斯生于十九世纪中叶,是牛津毕业的大律师,自由党人,一生极力宣扬自由贸易,一八九二年任内务大臣,一九○五年任财政大臣,一九○八年任首相,一九一六年一次大战还没打完就下台,封牛津与阿斯奎斯伯爵,晚年清贫,写回忆录写战争史写国会史为生,后人有的当电影导演有的当明星。史特拉德是第一个证实大气中存在臭氧ozone的剑桥物理学家,学术成就斐然,著述三百多篇论文,是第四代Baron Rayleigh,潜心研究夜空光谱得了「气辉瑞利」The Airglow Rayleigh名号。他一九○五年娶Lady Mary Hilda Clements为妻,这套《蓝姆全集》阿斯奎斯首相题的是"R.J.Strutt, from H.H. and Margot Asquith, 6 July 1905"。出处好,品相好,价格好,全套从英国迁来我家那天恰恰是二○○七年七月六日,离阿斯奎斯题识整整一百○二年。记得念青先生有一天坐在客厅里教我辨认明清瓷器,老先生越说越起劲,先是回忆他在欧洲买古瓷的趣闻,忽然又想起《伊利亚》里那篇〈Old China〉,他说蓝姆写古瓷竟然写到买旧书,他的堂姐回忆他们贫穷的年月买Beaumont and Fletcher戏剧集的往事,说蓝姆星期六晚上十点多钟敲门吵醒Covent Garden的老书商,催他点亮蜡烛找出那部对开本集子让他捧回家,一路上恨不得那部书再笨重一倍才好!" Now you can afford to buy any book that pleases you,"堂姐说,"but I do not see that you ever bring me home any nice old purchases now."念青先生一边背诵一边抿嘴微笑,窗外哗然洒下几阵热带的过云骤雨:「我这辈子不敢忘记这句话!」他浅呷清茶的温文风度也像胡适。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6:43
总之,欣赏这种漂亮小男孩,就不要像现在这些充满情欲的同性恋了,要带着一种审美的眼光,如柏拉图主张的与小男孩间的“精神恋爱”。欣赏那种既不同于男人(雄或浊)又不同于女人(柔或媚)的第三种美---清。

古人狎玩娈童,不是现代意义的同性恋,更大偏重于精神上的审美。同性男人,偏重于情欲。与女人,则偏重于肉欲或功利性的繁衍后代的生殖目的。男孩则偏重于精神上的审美追求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7:20
所谓自惭形秽,其实也是求清。

王济,贾宝玉本身即为美男子或美少年,见卫玠,秦钟仍自觉形秽,乃是审美判断-----

“骠骑王武子是卫玠之舅,俊爽有风姿。见玠,辄叹曰:“珠玉在侧,觉我形秽。””(《世说新语》容止第十四)

“总角乘羊车入市,见者皆以为玉人,观之者倾都。骠骑将军王济,玠之舅也,俊爽有风姿,每见玠,辄叹曰:“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又尝语人曰:“与玠同游,冏若明珠之在侧,朗然照人。””(《晋书》卷三十六 列传第六)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巧些,清眉秀目,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的向凤姐作揖问好。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旁坐下。慢慢的问他:年纪、读书等事,方知他学名唤秦钟。。。。。。。宝玉、秦钟二人随便起坐说话。那宝玉自见了秦钟人品,心中便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绫锦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红楼梦》第七回“送官花贾琏戏熙凤 宴宁府宝玉会秦钟”)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7:45
本帖最后由 旧王孙 于 2011-7-17 17:53 编辑

另外,为何古人好娈童而非幼女(比如汉朝那些皇帝,好娈童,但同时宠爱的女人多非处女,甚至是与别人结过婚的女人)。这个也不难理解。

生理角度上来看,问个医生就明白了,从纯生理上来看,男性确实比女性要干净(古人追求的“清”其实就是一种出淤泥而不染,对比流俗浊世而言对比性极强的干净清爽。是一种强烈的不同,与道的和光同尘及禅宗的自然本来这些求同之美有本质区别(当然,禅道这些求同也是事相上来说,就理相而言,亦是清静清虚(至高之三清)与无垢明珠(佛性)))。

因此即使最讲众生平等的佛教亦有云,女身垢秽,不能成佛。“女身垢秽,非是法器”。要得证大道,必要转成男身。

法华经中,龙女速成佛道,也是迅疾间转成男身而后成佛的---

“时舍利弗语龙女言。汝谓不久得无上道。是事难信。所以者何。女身垢秽非是法器。云何能得无上菩提。佛道悬旷经无量劫。勤苦积行具修诸度。然后乃成。又女人身犹有五障。一者不得作梵天王。二者帝释。三者魔王。四者转轮圣王。五者佛身。云何女身速得成佛。尔时龙女有一宝珠。价直三千大千世界。持以上佛。佛即受之。龙女谓智积菩萨尊者舍利弗言。我献宝珠世尊纳受。是事疾不。答言甚疾。女言。以汝神力观我成佛。复速于此。当时众会皆见龙女。忽然之间变成男子。具菩萨行。即往南方无垢世界。坐宝莲华成等正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普为十方一切众生演说妙法”(《妙法莲花经》“提婆达多品第十二”)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8:36
本帖最后由 旧王孙 于 2011-7-17 18:45 编辑

还有,说个实事求是点的话,现在要找这种精致的美少年,还是要到欧美或日本,大陆据说也有偶像剧,但怎么看怎么不是个味儿,都带点土腥气,只能沦为呕像剧。中国古代是发达文明,故而不愁,现代怎样,大家心知肚明,那种在大陆早已消失的精致文化只在港台和海外华人文化中有遗存。香港那些艺员培训班出来的没上过大学甚至是司机小贩出身的(即所谓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者流)艺员,其清贵气质都胜过大陆新生代那些所谓正规科班学院派出身的演员。

这个和发达程度有关,强求是求不来的。日本艺能界于二战结束之后也发愁找不到足够数量的美少年,现在就完全不成问题。

都是年轻人,轻松一下,看看网上有名的日本指南里的妙语----

40。日本人和中国人在一起能看出区别吗? 虽然这么说不厚道,但是以下的方法基本可行:挑选出你看得过去的,剩下的就是中国人。同样的方法适用于俄国/欧美人。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建设成发达国家了吧。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8:49
董桥,现在不太喜欢了,有点唠叨,繁复。
还是喜欢沈从文,血洗过的淡
liu_xx 发表于 2011-7-17 18:46


要说淡,还是周作人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8:53
王朔曾说阿城,油撇清了全是水。

而周作人,我觉得连撇都不用撇,一汪清水,自然天成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19:00
回复  旧王孙

文人的淡,和扛过枪的淡,还是喜欢扛过枪的。如果老周不留在敌占区,,,唉,历史不能假设 ...
liu_xx 发表于 2011-7-17 18:59


有妻如此,夫复何言。想走也走不得
作者: RayChan    时间: 2011-7-17 19:39
回复 4# 旧王孙


    王孙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出奇的认同。只是晚生对最后一段有疑惑,强烈的对比意即美少年之比于成年男子,如一泓清泉之比于泥淖,而女子无这种强烈的对比,因而“清”只出于少年?虽然合情合理,但是晚生之前未有如此意识,更不曾作此对比,亦能感受到少年带来的区别于男性或是女性的气息。一直以为是剥离了性的审美,不承认所谓的中性,但如此说来,少女也会带有独特的气息,然后如预计般并未发现,糟糕的命题。晚生又在想,该是在审美之外,应有自身因素的影响,美少年很显然并非大众所喜,感觉像是游离在现实和幻想的精神体验(非现实也非幻想),莫名而且无意义但愉悦的体验。文笔很糟,不能说尽心中所思,望见谅。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20:01
回复  旧王孙


    王孙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出奇的认同。只是晚生对最后一段有疑惑,强烈的对比 ...
RayChan 发表于 2011-7-17 19:39


可参见第10楼。无论从事实上科学上的生理角度,还是宗教角度来讲,男性干净过女性,而男童尤其如此,是典型的“清”的象征。因此,无论中西方,都玩的是男童,而非女童。

总结就是,古人雅致,不是男人,不是女人,也不是女孩,而是---男孩。无论古中国还是古希腊,皆是如此。

平安初期的日本还只算个乡巴佬(说野人也过分了,毕竟人家还经历过奈良时代的风华),因此还不懂这个,只有等弘法大师,日本第一文化伟人空海把这个带回去给他们开开窍,领略一下大唐文化的风范。

甚至强烈排斥这个的回教文明(伊斯兰国家直至现在也定为鸡奸罪,将其视作罪),比如阿富汗,在苏军撤后,塔利班掌政前的内战时代,首都喀布尔两军阀对战,连坦克都开上街头,就是为了争夺一美少年,真可谓倾国倾城倾信仰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20:06
本帖最后由 旧王孙 于 2011-7-17 20:08 编辑

原来就有医生感叹过,作为一个医生,从医学角度来看,不得不说,男人确实比女人要干净。

另,汉奸梁鸿志曾有言,世上最肮脏龌龊的两样东西,政 治和女人的阴道,偏偏男人都喜欢玩
作者: 旧王孙    时间: 2011-7-17 22:48
前面徐文提到的----“《霸王别姬》中程蝶衣智囊的袁四爷不是简单的同性恋,他是有审美的,对程蝶衣有一份敬畏之心,他在求“清”。作梅兰芳智囊的邱如白,则是个没文化、不懂戏的人,这是陈凯歌有意的设计:邱走七八步给母亲夹菜,用手接着菜汤;邱第一次见梅兰芳扮女人,就咽了唾沫。这类粗俗不堪的举动,贯穿全剧,他对梅兰芳没有敬畏之心,也没有情欲,只有占有欲”

譬之于红楼梦,则对同一个对象秦钟,宝玉和薛蟠是截然不同的,宝玉是审美,不沾情欲,薛蟠则是情欲。

对于同一尊女神像,艺术家出身的希特勒是被其眼睛表露出的艺术美而震慑,墨索里尼则是对着胸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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