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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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看到一个有PELIKAN出现的青春爱情故事,貌似是坛子里兄弟写的!发给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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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拾玖號人
时间:
2009-5-20 17:43
标题:
在网上看到一个有PELIKAN出现的青春爱情故事,貌似是坛子里兄弟写的!发给大家看看!
在网上看到一个有PELIKAN出现的青春爱情故事,貌似是坛子里兄弟写的!发给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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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那张图像是坛子里谁的~~~~~~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PS:连接打不开的请看3楼转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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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拾玖號人 于 2009-5-20 17:54 编辑
]
作者:
fbiroom
时间:
2009-5-20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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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拾玖號人
时间:
2009-5-20 17:49
原文如下:
[原创] 花事了
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指花事到了尽头,之后自然是群芳凋谢了,有完结的意思。以花喻人,暗示人的生命终归要走到尽头,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此帖第一稿在疯贱发过,昨日稍改,新引入“花事了”的寓意,作为全篇新的一个点睛,可以说是另一种格局了。人物、情节为虚构,勿对号入座。
共赏。
--写在前面的
昨天情人节,却要加班,十分扫兴。
开会,应该是大人的事情吧,而我这小P孩呆呆地坐在这里,如同一个多余。
这是一间宽大明亮的房间,地面是金刚板铺饰,纹理严密,看起来看结实、牢固。四面墙壁和天花板都被镶上了木色的装饰,用手工精致雕刻出巧夺天工的图案纹理。巨型的吊灯如同飞碟般漂浮在天花板下方,吊灯很精致,由许多精美的小灯组成,四周还有如花瓣一样的灯帽。可惜再华丽,与我的格调却是格格不入。
于是把玩起随身携带的pelikan钢笔,在笔记本上无意识的涂鸦。开会不涂鸦,简直没法过。
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会议,领导派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我来参加,我只好继续做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觉,笔记本上已经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涂抹了三页了。
突然我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瞥了一看正在自我陶醉滔滔不绝的会议主持人,轻声接了电话。
“你好,你是谁?”
“我到福州了,现在火车站,你怎么没来接我?”
“什么?你是谁啊”我一头雾水,“挂错电话了吧。”
“你不是天涯吗?”
“不是,你挂错了。”
“哦,不好意思。”对方传来低落的声音。
万万没想到,这个再正常不过的挂错了的电话,却几乎改变了我对爱情的看法。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AV海。五岁的时候跟随父母去了北方城市打工。玩过积雪,吃过大葱,在白雪皑皑的季节跑到对面马路边的小摊上买煎饼、混沌。雪白的路面留下一个接一个有规则的胶印。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个小馒头。
次年我跟随父母回来,一直在福州郊区生活。那是一个阳光充沛、人心简单的小镇。街道像崭新的一样,公园里有凉亭和高大的榕树,无论哪处,小路边总堆砌着小石椅,供路人停歇。空气常年清新,简单的楼房和突兀的树木枝丫缝隙间的天空是终古常新的清澈的颜色。晚上的时候,可以听到窗外有节奏的蛙叫。
就这样一直过了十五年,我二十岁。那一年的一季台风,在八月的时候,在这个南方小镇,似乎每年都有一季台风。这一年,我来到福州参加工作。
该死的会议终于告一个段落了。我收起钢笔走出门口。这时突然电话响起来了。是鱼头。
“晚上来家俱玩天光,反正你今天也没情人。”
“不去了,晚上要早点休息,明天还得继续抓狂的开会。”
“那好,我找罗开和大笨去。”
“罗开不是有对象了吗?”
“最新消息,老婆回娘家了。”
“还真是时候。”
“晚上你尽量来吧,少了你的背背精神,派对失色许多。”
“又没色,何来失,看看吧”
“有色的,俱乐部新到了一批xiong大的MM...”
下午6点。散会。短信响起,又是她。内容如下:
我是今天打错电话的那个人,我还在火车站,你可以帮我一下吗,我从北方来的,一个人。
我第一直觉反映会不会是骗子。现在的骗子屡见不鲜,手法层出不穷,防不胜防。我顿了顿脚步。带着一点好奇给她回复了,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
噢,要我怎么帮你呢?你怎么会一个人来到福州呢?来做什么?你之前是挂电话给谁呢?
短信说不清,我找个话机打给你吧。
过了五分钟,铃声响起。
..............
又过了五分钟。我跟她约好了在南街车站见面。
从屏东,我坐20路车很快就到了南街。
而她从火车站,也是坐20路,应该稍后就到了。
于是我就在站台上等着。我抽出一根烟。
城市的夜风,依稀还有一丝凉意。锦衣夜行的男女,如华丽的深海鱼,结伴穿行而过。
街上有卖花女孩。手里握着几束玫瑰花。
叶子非常鲜嫩。清香弥漫。
如同锐利的青春。
一如当年,弥漫着爱情的香气。
过了十分钟,她还没到。我有点焦急。想着会不会是鱼头那小子的恶作剧。
就在这时,短信又响起来――不好意思,我坐过头了,现在往回走一站,你等我一会。
我回复,好的。
两分钟后,我看见一个陌生女孩向我走来。她穿着旧旧的牛仔裤,白色的短袖,肩膀上背着一副画框。在一张流露着难以描绘其青春的鹅蛋脸上,嵌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上面两道弯弯细长的眉毛,纯净得犹如人工画就的一般,眼睛上盖着浓密的睫毛,当眼帘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细巧而挺直的鼻子透出股灵气,鼻翼微鼓,像是对艺术生活的强烈渴望;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启,露出一口洁白如奶的牙齿;皮肤颜色就像未经人手触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黑色的头发,不知是天然的还是梳理成的,像波浪一样地鬈曲着,在额前分梳成两大绺,一直拖到脑后,露出两个耳垂,耳垂上闪烁着两颗闪闪发光耳钉。
这些就是这张美丽的脸蛋给我的大致印象。
“你是AV海吧。”她先开口。
“是的。”我有点楞,接着说,“你是翠花吧。”
“是的。”她缓缓的伸手过来,“你比我想象中要英俊一点。”
“你,你也比我想象中美丽很多,你一点也不像――”
“不像北方女孩子吧”她打断了我的话,“你印象中北方女孩应该是那种马大山高皮肤粗糙黝黑的那种吧。”
“呃,很抱歉,我很尴尬,只是我小时候在北方呆过…..”我顿了顿说,“对了,你吃过没有。”
“还没,你呢?”
“我也没有,一起到附近吃个便饭吧。”
于是,我们便来到织缎巷口的明记茶餐厅。
饭后,我们又来到家园俱乐部。
里面还没客人。这会鱼头还没来。我们选择了坐在疯贱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地方,有点奇怪,这张桌子也奇怪,取这样的名字。她说道。
这个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跟你说吧。
现在不是机会吗?
现在?!现在还是先谈谈你吧。对了,他的电话还没有人接吗?
还没。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我快到福州站的时候还接到他的短信,说会去接我。
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再等会。
对了,我今天看见大海了。她突然激动的要叫起来一样。在火车上。车窗两边。火车就像从海面掠过一样。感觉我就是一只轻盈的海鸥。
什么?海?那是江吧。福州还没海呢。
是江啊,我以为那望不到边的就是海了。在没有看过海之前,我觉得我们家后院的池塘已经很大了。说完,她格格的笑。多么纯粹的笑脸。让人疼惜她想飞的孩子气
她又打开她的画框,给我看她画的素描。
那是一片茫茫大海。画纸上的浪花像还在流动似的,就要拍打到岸上。只是这片海是灰色的。
这时,服务员端来了我们点的柳橙汁。
对了,她叫翠花,山西人。大学刚毕业。从事设计,爱好绘画。打算来福州考研。而他的“男朋友”是福州人,叫天涯,现在福州。他们是大学同学。他们约好了2月14这天见面。
时间是晚上九点。俱乐部来了一些人。我都不认识。可能是生活版的水友吧。而她始终没能联系上天涯。
你打算怎么办?你联系不上他的家人或朋友吗?
不知道,他父母还没见过我。
我们陷入了沉默。
她安静的按着手机,似乎在给天涯发短信,希望他开机后会看到。
她将手机按在桌面。
我今晚可以去你那暂住一宿吗?我不习惯一个人住旅店。她突如其来的这样问我。
我有点不知所措。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能给我看看他的电话号码吗?
她递过手机。
果然只跟我差一个数字。
好吗?
好吧。
我们走出了俱乐部。在门口遇到鱼头。他还是那么帅气。他说:一片,不是不出来吗,怎么要走啦。
是啊。我朝他挥了挥手。
他为什么叫你一片?她问。
大家都叫我,一片宁静海。
真巧啊,又是海。她说。
路上,我们并排走着,我突然感到有点慌张。于是给鱼头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的一端已非常嘈杂。家俱的欢快的派对气氛在那个狭小的听筒上得到释放。
我说,鱼头,我今晚带了一个陌生女孩回家了。
什么?你没喝就醉了吧。是刚刚和你一起出来的那个漂亮朋友吗。
是的,她需要帮助。
假正经,我也需要找个女人来帮帮我啊,哈哈,好了,不说了,你小子,要搞也要小心点,别让暧妹知道了,否则,不说了。明天向我汇报战果挖。
电话挂了。
你朋友挺好玩的。她说。
我们坐公车到了屏东。我的宿舍。两房一厅,跟一对情侣合租。
今晚你睡床铺吧。我打个地铺。
我来到阳台,给暧妹打了一个电话,情人节快乐。还好没有像上次那样,打着打着她突然说快走到门口了。这样纵然我有千口都莫辩了。
回到房间,翠花已经睡了,她侧着身子,线条像用刀勾勒出的一样精致。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沉静得像婴儿的眼睛。
关了灯。躺在地铺上。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夜幕。元宵后的月亮还是很圆很亮。星星几枚。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则短信吵醒。是暧昧。
今天我还回不来,给你捎礼物了,这个周末‘饶’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噢。
我有点失落,又有点窃喜。
翠花还没醒来。
我简单洗漱,出门买了点早餐,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醒来了。怔怔的问我,昨夜睡的可好。
我说很好。起来吃早餐吧。也不知合你胃口。
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早餐噢。
她将头发盘了一下,那样优雅。目光斜对着地面。
我看见她刚睡醒还有点倦怠的脸,突然好生爱惜。
怎么还不给我回复。她小声嘀咕着。她又按了电话。
不急,肯定有原因的。
但愿不会出意外。
周日的清晨似乎格外美好。窗外几只鸟儿唱着歌儿飞过。树木都像崭新的一样,还挂着露水。
你带我去看“海”吧。她突然问我。
这个。那个。好吧。刚好暧妹不在。也许命中注定,我的这个周末将不属于自己。
路上我又给鱼头打了电话,汇报情况。电话一端是似乎还在熟睡中的声音。
鱼头,我现在带她去江滨。
暧妹吗?你们拍拖这么多年还没带她去过啊。你太不了解怎么对付女人了。
不是,是昨晚那个女孩,我带回家的。
你小子,学坏一天半,刮目相看了。我困,让我再睡会。你开心。
早上的江滨人影寥若晨星。只偶尔对面跑过健身的老人。
翠花欢喜得脱了凉鞋,像个孩子一样左蹦右跳。浪花轻轻拍打着滩涂。这时太阳才升起没多久,月亮也还没有下。风轻轻吹着,长发飘扬。沙滩上零星散落着几片玫瑰花瓣,残留着昨晚情人们留下的小沙雕和几片用树枝划的忠贞爱情的文字。
V海,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现实中看到这么壮观的海。她打着转儿对我说。
如果是天涯陪你来你一定更开心。
她突然蹲了下来,面色呆滞,口中念念有词。她堆着沙堡,一粒粒沙子在她的手中跳舞,累了落到地面就变成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小沙雕,面向大海微笑着。她抬起头,一双明亮带着水气湿润的眸子,黑白分明的如同白马,在阳光和海水的照耀映荡下散出一股如大海一样湛蓝湛蓝的颜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她的眼睛里却看出了一股悲伤或恐惧的光泽。
这时,从海面上飘来一个玻璃瓶子,被浪花推到岸边。她过去捡起来。里面有一张纸,字迹已经模糊。
钢笔能借我用一下吗?
我将上衣口袋的钢笔旋下来,递给她。
他将瓶塞打开,取出里面的纸,在背面写了几个字,又重新塞紧,重重的扔出去。
扑通一声,瓶子沉下去又浮起来。飘走了。
她将笔还给我。
写了啥呢?
如果有缘分,它会飘来。如果你能遇到它。到时你打开看看。只是恐怕字迹又模糊了。
不会的,我像是安慰她似的。这是非染料型蓝黑墨水,遇水不化的。
她一阵低声自语。
你说什么?
噢,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我看到海了。知足了。有点累。
嗯,好。我也想回去上家园网,清扫一些广告贴。
回到家。我打开论坛 。她在一旁捧着画板画画。这是一副水彩画。画面上有浪花有海滩有她有我还有那个似乎塞住了一些秘密的玻璃瓶。
这幅画送给你吧,就算抵了过夜费及那个免费的早餐。
我双手离开键盘,转身回头,好漂亮的画啊。我很喜欢。谢谢。
时间近午,红日微风。
我下去打包午饭回来。她已经不在了。桌面上留了一张纸条:AV海,谢谢你,我回去了。
我把午饭一丢。在房间来回顿了顿。打她手机。已关机。
我冲出小区门口,公路上满眼是无尽的陌生。
她竟这样如一阵风一样不辞而别。
我又打电话给鱼头--
鱼头,听我说,她不见了。
走了更好,难道你还要对她负责啊。天亮说再见,才符合正常规律。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匆匆挂了电话。
额头上渗出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里。
下午两点半。我收到一条短信:我回北方了,不用担心。
夜里,我与鱼头、大笨等相聚在家俱。
我一个人喝着闷酒。他们在隔壁桌与MM调侃。
过一会,罗开也来了,还带了一个36D的来。
这时俱乐部大妈过来招呼我们,我看见她背后墙壁上那副凡高的《星空》图,怅然若失。
突然,我灵光一现。对,海滩,那个瓶子,也许这是我唯一的线索。
告别了这些兄弟。我像风一样的赶到了江滨。
这里的夜色如此璀璨,我却无暇顾及。我只想找到那个瓶子。
我沿着海岸奔跑,卷起裤管。直到气喘吁吁,上衣湿透。
我累了瘫倒在沙滩上。沙子很冰凉,凉透背脊。头顶的月亮很美,仿佛翠花就在上面盯着我看。那张青春的鹅蛋,那两只乌黑的大眼睛,还有那两道弯弯细长的眉毛,纯净得犹如人工画就的一般。
我有点晕眩,闭上眼睛。
大概一根烟的功夫,我坐立起来,点了一根烟。
浪花在漆黑的夜色下依旧不知疲倦的翻滚着。
翠花,此刻你可会扬着风帆朝我而来,从这片宁静的大海的--如此闪现。
青烟饶指。突然海面闪烁着一道亮光。我定了定神。没错,是那瓶子。
我跳入水中,向那个瓶子游去。抓住了。
回到岸上,我拔出瓶塞,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天涯,我终于看见大海了。当时的愿望实现了。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这个来自大海深处的叹息,让我一阵腿软。与瓶子一起跌到沙滩上。
重新回到俱乐部,那几个男人还在。
我对他们说:你们相信世界上有鬼吗?要是有就好了。那样他们就可以一起牵着手看海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来,干杯,傻小子。被女鬼缠了。
不是的,你们不知道,这是一个跨地域的蓝色生死恋,这是新世纪的人鬼情未了。
正巧,音乐传来了――
让我感谢你
赠我空欢喜
记得要忘记
和你暂别又何妨
音乐正欢乐
你叫我寂寞
怎么衬这音乐
是我想睡了
受不起打扰
时间比你重要
是我安定了
幸福的骚扰
我都厌倦了
是我懂事了
什么都不晓
连你都错认了
若说花事了
幸福知多少
你可领悟了
当晚,我将那副画简单装帧了一下,挂在宿舍的墙壁上。
次日清晨。我醒来,看着它。它仿佛在动着。画面上那个美丽的女孩,她来这个城市的目的是多么单纯,她只是想来看看这里的“海”,也许这就是她眼中的爱情。
这时,暧妹打来电话,说下午回福州。
我对她说:我们傍晚去江滨看海吧。
你会这么乖?
也许从今往后这也将是我对爱情的看法。
无意打开生活版的一个贴子,一男子一周前在江滨溺死,师大研究生,绘画专业。
夜晚江滨,我和暧妹并肩坐在沙滩上。
“今天你说那将是你对爱情的看法,是什么?”她追问道。
“开到荼蘼花事了,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不远处的江面上若隐若现的漂荡着一只玻璃瓶子,这又锁定了另一个秘密吗。
于是我外套脱掉脱掉,毫不犹豫的跳入了江中。
作者:
拾玖號人
时间:
2009-5-20 17:50
咱们坛子里文学青年真多!!!藏龙卧虎之地啊!!!
作者:
fbiroom
时间:
2009-5-20 17:57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peliman
时间:
2009-5-20 18:00
是“雨后”··
作者:
恰巧路过
时间:
2009-5-20 18:40
好文章~~~
作者:
没插电源
时间:
2009-5-20 18:41
这签名图好熟悉啊..
作者:
aaronyang
时间:
2009-5-20 18:52
激动心情
先顶再看
作者:
ak47
时间:
2009-5-20 18:55
这个就是论坛的文艺青年——————雨后!!!
向小雨同志致敬!
作者:
liuhongfeigd
时间:
2009-5-20 19:06
看图标就确实是小雨同志
作者:
palm
时间:
2009-5-20 19:25
写的动情了
最欣赏 “这是非染料型蓝黑墨水,遇水不化的。” 这句话了,看到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作者:
拾玖號人
时间:
2009-5-20 19:49
期盼雨后兄前来讲讲文章背后的故事!
不知道文章中出现的PELIKAN是什么型号的?
雨后兄日用什么?
北方女孩的原型是?
AV海和AV的关系?
AV海与雨后及文章酒吧里的MM的茶余饭后~~~~~~
作者:
lonlycat0
时间:
2009-5-21 08:44
囧,这根本就是雨后么
雨后好久没来了,出来!
作者:
拾玖號人
时间:
2009-5-21 10:34
雨后兄很低调了现在~~~~~~~
作者:
雨后
时间:
2009-5-21 10:43
拾玖號人 兄抬爱了。
文章为虚构,所以那只pelikan把玩也是虚构。
日用酒红250、W绿条400,还有一只平顶大豆腐。
AV海是因为我在那边比较YD..
一直都有关注论坛,很少发言,比较偷懒,看看就好。
作者:
狂奔天际
时间:
2009-5-21 10:55
又见闷骚青年雨后兄,以前在论坛里看过兄的爱情长篇散文
作者:
拾玖號人
时间:
2009-5-21 11:12
自古才子多风流!
多少传世佳作借助青楼得以传唱千古!
雨后兄诺是能多多写作丰富论坛文学气息乃一喜事啊!
作者:
拾玖號人
时间:
2009-5-21 11:13
我现在是你的雨丝!
作者:
PEETERS
时间:
2009-5-21 11:29
看到福州、钢笔、再看到小资文字,就想起一个论坛名人,哈哈
作者:
namelessfish
时间:
2009-5-21 12:20
标题:
开到荼蘼花事了,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的确,世事无定论,没有什么可以永垂不朽。
作者:
造反有理
时间:
2009-5-21 15:49
看得我很无奈啊。昨天晚上还以为自己得绝症了,要和老娘老婆阴阳两隔了。无奈了很久。结果今天去医院检查,说是扣鼻子扣出来的赘生物,我靠。。。
作者:
言凡
时间:
2009-5-21 20:27
雨后兄,我刚来论坛的时候是十分活跃的。
作者:
孤独枫
时间:
2009-5-21 20:59
看完文章,写得不错,没有猜到这个结局!
作者:
fingerling
时间:
2009-5-21 23:59
嘿嘿,看签名就发现是雨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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