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烦恼 ——评《大话西游》的心理艺术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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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烦恼
——评《大话西游》的心理艺术特征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今题博客    点击数：681    更新时间：2008-3-10     



导读：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大话西游》这段经典台词早已深入人心。如果说唐僧象征着孙悟空的本心，唐僧（心）起了虚妄，悟空（身）就要跟着操心受苦。那么从精神分析的角度而言，至尊宝生命中的两个女人又象征着什么呢？请看：



成长的烦恼

——评《大话西游》的心理艺术特征



影片名称：《大话西游》（A  Chinese  Odyssey）

制片国家：中国（香港）

导演：刘镇伟

主要演员：周星驰、朱茵、莫文蔚、罗家英

上映时间：1995年

片长：180分钟

案例点评

《大话西游》是以中国传统神话故事《西游记》为背景改变的故事，引起融入了很多现代元素，可以把它看作是《西游记》的现代荒诞版。虽然没有获奖经历，但并不妨碍该片成为经典之作。时至今日，仍有很多大学生以能够大段背诵《大话西游》的台词为荣。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讲，有着深远影响的艺术作品必然是触动了人们的潜意识。



一、         月光宝盒与自由联想



孙悟空因为偷月光宝盒而触犯了天条，唐三藏和观音达成妥协：让他五百年后重新做人，再取真经。五百年后孙悟空被投胎于五月山下，成了斧头帮帮主至尊宝。至尊宝的强盗日子倒也逍遥自在，取经对他来说似乎是九霄重云外的事情。如果有人提醒他就是孙悟空，至尊宝的表现有点像一种叫做神游症的心理病：患者可以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表现出人格的彻底改变，并完全以另外一种身份生活。

如果采取意象分析技术，我们可以把孙悟空和至尊宝理解为一个人的两个子人格，至尊宝子人格暂时抑制了孙悟空子人格。佛洛伊德的解释是，人可以有选择地遗忘，人们通常会遗忘自己不愿保留的记忆。忘记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可以理解为至尊宝的阻抗。成为孙悟空，意味着要承担责任，这是至尊宝所不愿意的，事实上早在五百年前，孙悟空之所以要偷月光宝盒也是为了要借助它来穿越时空，从而逃避取经。

造化弄人，命运安排至尊宝遇到白晶晶，他发现自己似乎很爱她，在糊里糊涂的强盗生涯里他以为找到了自己的港湾。其实，五百年前孙悟空和白晶晶就曾有一段恋情，此番不过是前缘再续。此时，菩提老祖适时出现。菩提来自梵语，汉语可译为“人生的境界”。如果采用荣格式的精神分析方法，菩提老祖是至尊宝的智慧老人原型，原型是人类进化历史长河中经验的积淀，智慧老人则是原始智慧的象征。荣格本人在与佛洛伊德分道扬镳之后，也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精神上的倒是“腓力门”——荣格梦中的东方之者。菩提老祖变化为一串葡萄被至尊宝带回了家，，人们经常用葡萄来酿酒，因此葡萄可以作为转化的象征。菩提老祖的使命在于提醒至尊宝他和白晶晶的恋情的实质不过是心理能量在童年期的固着。

遗忘并不是真正的消失，仅仅是暂时没有被想起罢了。记忆埋藏在潜意识的最深处，当在睡梦中翻身的时刻它就会涌向心头，就象紫霞留在至尊宝心里的一滴眼泪。“紫霞只不过是一个我认识的人，我以前说过一个谎话骗她，现在只不过心里有点内疚而已”，至尊宝说。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至尊宝出于本能的反抗，因为在梦中观音菩萨告诉他，他之所以没有变成孙悟空是因为还没有遇到那个给他三颗痣的人，而紫霞就是这个人。人的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就要与过去的自我以及旧的生活状态告别，这是必然要经历的阵痛。如果人强烈地执著于过去，这种执著会以破坏性的方式表现出来，例如，“我不配拥有幸福的生活”，“我没有选择的权利”等。具体到至尊宝，“我有娘子了，她就是白晶晶”无疑是至尊宝维持认知平衡最好的借口。

总是有人在各种场合以各种方式提醒至尊宝你就是孙悟空，尽管他本人一头雾水。王家卫的《东邪西毒》里面有这样一段台词：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你说这有多开心。电影中提到有一种酒叫“醉生梦死”酒，对于至尊宝或许是件幸事。

为了救白晶晶，至尊宝借助月光宝盒穿越时空来到五百年前的水帘洞。水帘洞很容易让我们里联想到母亲的子宫，其实在这之前至尊宝多次在梦中到过水帘洞。在时空穿梭的过程中，至尊宝一步步地走向过去的记忆，从最初的懵懂到最后的领悟，最终他戴上了金箍。这有点类似佛洛伊德所做的工作，他相信压抑的记忆是精神创伤的根源，它的治疗就是帮助患者把记忆回溯到较早的时期。当然，佛洛伊德没有月光宝盒，它是用自由联想、释梦等技术。

在电影《爱德华大夫》中，精神分析师彼特森使用释梦和自由联想等技术唤醒了患者过去的记忆，从而治愈了患者。虽然看起来这有点把治疗简单化，但是能够使当事者面对过去无疑是治疗的开端。



二、         无厘头式幽默的心理学意义



《大话西游》里面充满无厘头式的幽默感，为电影增添了不少喜剧色彩。抛开商业价值不谈，这种无厘头式的幽默感有什么心理学意义？

先说说什么是无厘头。“厘”是中国古代最小的货币单位，所谓无厘头，就是一钱不值的意思，随着汉语的不断变化，现在“无厘头”的用法仅存在于粤语中。广东人说一个人无厘头，意思差不多是说其做事、说话不循常规，莫名其妙，令人难以理解。如果一个人经常有无厘头的表现，会被别人看不起，而如果这种表现是故意的并且没有其它动机，我们不妨将其理解为自我贬损式的幽默感。

幽默需要用心去体会，它并不是出于搞笑，而是基于对生活的尊重和敬畏。佛洛伊德说：“诙谐与幽默是把心理能量以游戏的方式释放出来。”幽默可以被认为是超我对自我的抚慰：在无情的现实面前，自我表现得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而超我像大人一样拍拍孩子的脑袋，“放松点，这没有什么”。因此，佛洛伊德把幽默视作精神升华的有效手段，并大力提倡人们学会用幽默来宣泄生活烦恼。幽默的对象可以是别人也可以使自己，自我贬损无疑是幽默最安全的表达方式。

看《大话西游》的感觉如同一个大人看一群过家家的孩子的感觉，孩子们郑重其事，一脸严肃的样子，大人在旁边已经忍俊不禁。整部电影颠倒了传统的秩序：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被脱去了长衫流落为无能无用无胆无谋的至尊宝；执著进取的唐僧走下神坛变得婆婆妈妈啰里啰唆像个老太太。所有的神圣在影片外面的我们看来似乎都将流于一场闹剧。如果鲁迅先生有关喜剧的定义依然有效的话，那么一切神圣的东西都是无价值的。

然而，伟大的喜剧作品之所以伟大，就在于它留给了观众反思的空间。笑过之后，我们看见了真正的至尊宝，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如此脆弱敏感的心，正如你我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都有一个卑微怯懦的小我。“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忙忙碌碌奔波于红尘的我们在高高在上的那双眼看来，不也就正在上演一出搞笑喜剧吗？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在失去之后才又重新发现它的价值，然而斯人已去。看着至尊宝无奈的松开紧抓住紫霞的手，相信大多数观众都会体会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生又何哀，死又何苦。”至尊宝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我们是否可以稍好一点？何处是心之归所？无处可去！此时仿佛古希腊盲诗人忧戚的面容又浮现在面前。

“那个人的样子好怪啊。”

“我也看到了，他好像一条狗哎。”

这是电影的最后两句台词，类似的自我贬损早在两千年前就有个孔子版，《史记·孔子世家》载：

孔子适郑，与弟子相失，孔子独立郭东门。郑人或谓子贡曰：“东门有人，其颡似尧，其项类皋陶，其肩类子产，然自要以下不及禹三寸。累累若丧家之狗。”子贡以实告孔子。孔子欣然笑曰：“形状，末也。而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

孔子一生郁郁不得志，自比丧家之犬也算是一种自我解嘲吧！自轻自贱的调侃中表达了内心的无奈，也体现了洞察人生后的释然。既然无力反抗，不如微笑着面对。



三、         别问我是谁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到哪里去？”

我们每个人可能都曾经仰望苍穹，发出一连串这样的追问。大哲学家泰勒斯更是曾经因为专注于思考而失足掉进井里。古希腊阿波罗神殿内有这样一句箴言：“认识你自己。”苏格拉底把“认识你自己”看作“哲学的最高要求”。认识你自己，这是个问题。

《大话西游》的男主人公有两个身份：斧头帮帮主至尊宝和取经人孙悟空。至尊宝有点像王朔小说里的人物：有思想没文化，好面子没本事，永远走在人生的边上，再加上一点典型的北京侃爷式的狡猾。本来他率领一帮和他一样非人非鬼的家伙打家劫舍倒也逍遥自在，取经的事情和他完全不搭界，偏偏命运要让它成为孙悟空，一个他拒绝承认的身份。一次次梦回水帘洞的经历，让他开始迷惘，我到底是谁啊？

在无意识之中追寻“我是谁”的过程简化为追寻所爱的人的过程。至尊宝先后遇到白晶晶和紫霞，他生命中的两个女人。白晶晶和紫霞可以看作是至尊宝的“阿尼玛”原型，她们分别代表着至尊宝人格中被压抑的成分：对于某一种观念近乎偏执的执著。面对这种执著，至尊宝的反应是逃避。得到意味着最后的失去，为了免于失去的痛苦，那么就在失去之前选择逃避。屋内欢声笑语，我是从窗外走过的人。

在时空隧道中至尊宝迷失了方向，至尊宝遇到紫霞——一个给他三颗痣，使他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女孩，尽管那时他依然是胸无大志，没有半点佛根的样子。在逃避成为取经人的同时，他“斧头帮”帮主的身份也在时光穿梭中逐渐崩溃。命运似乎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要救出自己的心上人就必须打败牛魔王，要打败牛魔王就必须戴上金箍孙悟空，做孙悟空从此就不得再有半点情Yu，他必须做出选择。

岁月无常和生死蜕变让他戴上了金箍，他似乎准备放弃世俗的烦忧。然而，盖世英雄的躯壳里点缀着一颗凡心，那里有心爱女孩留下的一滴眼泪，他终究无法逃避。正如陆游写给唐婉的唱词：“东风沉醉黄滕酒，往事如烟不可追……山盟海誓犹在耳，生离死别空悲哀……”真爱却无法相爱，现实往往是如此无奈。多年以后天竺国的雨夜，雨点和芭蕉的情愫是否会触动取经人心底的柔情。

佛教讲“常乐我净”，主张“无我”，所谓“无我”大概就是没有情Yu执著的我，佛性的我还要保留。然而，什么是佛性的我？佛性的我和情Yu执著的我能不能分开？去处情Yu执著的我是否就是佛性的我？

《射雕英雄传》里面有个欧阳峰，因为逆练“九阴真经”而失去理智，不断地问自己也问他人：“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怎么了？”“我是谁”这样一个问题正如落地的硬币你永远不知道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一样，永远没有答案。



四、         魔由心生，解脱自我



从前有位叫**的和尚在深山一座寺庙中潜心修行。他每次打坐入定时都会遇到一只大蜘蛛张牙舞爪的来跟他捣蛋，使他无法静下心来修行。**十分苦恼，于是去向祖师求教：“我一入定，大蜘蛛就出现了，无论我怎么赶它，它也不走，请祖师为弟子指点迷津。”祖师让他下次入定时，拿一支笔，等蜘蛛出现是在它肚子上画个圈，看看它是何方怪物。**照办，画完圈后，蜘蛛就走了，他也安然入定。待他出定一看，赫然发现圈在自己肚子上。这就是佛家所说的“魔由心生”，人最大的困扰往往来自自己！

牛魔王就是来自至尊宝的内心妖魔。佛教中常常把心比喻为牛，修禅则比喻为“牧牛”。牛魔王和至尊宝的前世孙悟空本是兄弟，至尊宝心中起了业障，牛魔王自然就成了妖魔。妖怪和神仙，差别只在一念之间。

打死了牛魔王，从此是否可以天下太平？妖怪来自至尊宝（孙悟空）的本心，怎么可能斩尽呢？取经路上唐三藏师徒想必还要降妖除怪。小时候读《西游记》，不明白孙悟空为什么就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如今或有所悟。抛开佛法无边的陈词滥调不谈，有谁能够提着自己的鞋带把自己提起来吗？

西方人对待疾病的态度是除恶务尽，东方人则主张顺其自然。庄子曰：无Yu则刚。日本人森田正马从中国古代哲人的思想中获得了启示，创立了森田疗法。森田本人早年饱受神经质症状的困扰，他上大学时选择了医学院，一生都在为治疗自己和他人的疾病而奋斗，直到四十不惑之年，才摆脱了神经质症状的苦恼。森田的理论认为，很多疾病都是人们假想出来的，当人么把注意力过分集中在身体内部的不适感时，这种不适感就会越演越烈，久而久之形成病态。而如果采取“听其自然”的无视态度，情绪自然得到放松，各种不适感也慢慢自消自灭。

根据荣格的理论，牛魔王可以解释为阴影原型。追求完美的人过分压抑自己的阴影，阴影就会反扑，所以“世人从未目睹过比基督教国家之间的战争更为残酷的战争”。正所谓：“天下皆以美之为美，斯不美也；天下皆以善之为善，斯不善也。”

“Stupid is as stupid does”（傻人做傻事），美国电影《阿甘正传》里阿甘的母亲对儿子这样说。阿甘虽然智商不高，但他做事情没有太多功利，也免去了许多平常人的烦恼。生活本是如此，但不是每个人都如同阿甘一样可以给自己很好的定位。能够接受自我的人是幸福的人！



五、         佛在身边，当下觉悟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恨一个人可以十年、五十年甚至五百年这样恨下去，为什么仇恨可以大到这种地步呢？”至尊宝在戴上金箍之前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观音回答说：“所以唐三藏取西经就是想指望这本经书去化解人世间的仇恨。”此时，至尊宝已经开始明白唐三藏整天婆婆妈妈唠唠叨叨所要表达的东西，也在逐渐明了唐僧舍生取义的意义。带着普度众生的信仰，师徒四人踏上了西行之路……

取经无疑是追求本心的隐喻。原著《西游记》中，孙悟空一路小心翼翼保护着唐僧，但是唐僧总是被妖怪捉去。唐僧象征着孙悟空的本心，唐僧（心）起了虚妄，悟空（身）就要跟着操心受苦。本心其实从未失去，只是在大千世界中迷失了方向。在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过程中，人类失去了自我，现代人开始重新思索人生的意义。

中国古代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年轻人离别了母亲，来到深山，想要拜菩萨以修成正果。在路上他像一个老和尚问路：“请问大师，哪里有得到的菩萨？”老和尚打量了一下年轻人，缓缓地说：“与其去找菩萨，还不如去找佛。”年轻人顿时来了兴趣，忙问：“请问哪里有佛？”老和尚说：“你现在回家去，在路上有个人会披着衣服，反穿着鞋子来接你，那个人就是佛。”年轻人拜谢了老和尚，开始启程回家。路上他不停的留意着老和尚说的那个人，可是她已经快到家了，那个人还没有出现。年轻人又气又悔，以为是老和尚欺骗了她。等他回到家时，夜已经很深了。它灰心丧气的抬手敲门。他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回来了，急忙抓起衣服披在身上，灯也来不及点着就去开门，慌忙中鞋子都穿反了。年轻人看到母亲狼狈的样子，不禁热泪盈眶，心也立刻觉悟了。

“每一个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看见一座山，就像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去山后面，你会发觉没有什么特别，回头看会觉得这边更好。但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以他的性格，自己不试过是不会甘心的。”人总要自己学着长大吧。“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佛在身边！

fangjx05

好长，先mark一下

伽菈弥

记得有篇评论大意是唐僧象征着我们的前辈，至尊宝就是个小孩儿，所以他嘀嘀不休说这说那，就像父母对孩子总是过分唠叨，小孩儿本身也很讨厌这种叨叨。而后来至尊宝变回了悟空，唐僧就言简意赅了，因为孩子已经长大，不用人在他身旁为他指手画脚了。

不过这样的一些评论，虽然精彩，但几乎都是一种对作品的过度解读。所以，厉害的，归根结底还是观众。

王小天

大概師傅被人把走了

裘德

一部电影我觉得与其这样专业透彻的分析，倒不如做个普通观众慢慢品味。我觉得电影是人类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一种产物。一部好的电影和酒一样，不需要知道那是神马酒，只需要去品。有所得，即可。

xiaozuei00

其实里面最可怜的还是牛魔王····

裘德

回复 6# xiaozuei00


    我觉得也是。老婆喜欢至尊宝，小老婆也喜欢至尊宝，。

xieydo

大话西游完整看过了至少7遍了...至今不敢说完全看懂

xiaoym

麦兜的故事还差不多，大话西游就是些低俗笑话而已。

sodom

麦兜的故事还差不多，大话西游就是些低俗笑话而已。
xiaoym 发表于 2013-8-11 22:28

   作者已死。

喜名表

有点晕

pidan

大概師傅被人把走了
王小天 发表于 2013-8-10 07:39

    陈年旧事了

王小天

陈年旧事了
pidan 发表于 2013-8-12 10:18

    原來被把走很久了

xiaozuei00

回复 7# 裘德


    最后还死在至尊宝的棒下····

xiaozuei00

回复 8# xieydo


    其实就是告诉你····没有做过怎么知道对错··？

xieydo

回复 15# xiaozuei00

永远记得片尾曲那句“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xiaozuei00

回复 16# xieydo


    一切都是红粉骷髅··终究是一把枯骨··施主劝你趁着还没成为枯骨找个妹子来几炮吧·····

裘德

回复 14# xiaozuei00


    哎，原谅他的一生，不羁放纵死的残呀。

苗谦

看了这篇文章又回头看了看《大话西游》。

xiaozuei00

回复 18# 裘德


    牛魔王不拘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