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我感觉是我有生以来心智成长最快的一个月 当所有的激情褪去,留下的只有残酷的现实。当从乌托邦的美梦中醒来,那些美好不复存在时,迷茫而无助。 我不喜欢那些傻傻的情话。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与其说“如果没有你,我会死去。我更喜欢“因为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生命的美好。” 而她的出现却是个无比美妙的痛苦。如同熟睡时不知不觉滚下床时候那一瞬间的惊恐,她的出现,彻底绞碎了我那个由虚荣和自尊精心编织的蛹。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外面的空气弥漫着危险。我都能感觉到,当我回头想回去,却发现熟悉的一切化为乌有。 但是我第一次的发现,那是自由的空气。空气中有新生儿身上的微微血腥,有因为填埋棺材扬起的泥土气味,有汗滴落地碎裂扬起的微微咸味。一切那么的似曾相识,一切却又让我恐惧:万一走错路了怎么办? 而我这时惊奇的发现,她是一面镜子。 卸下重装的我,如同一个孩子般,开始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在抛弃所有的防御后,我看到了自己的幼稚,我看到了自己的迷茫,自己的无助。 我在镜中看到:那么一群人骑着骏马在我的草原上飞奔。他们冲到一个个我曾经的朋友和敬仰的人身边,或是用一把长剑穿心而过。或是大刀一挥,脑袋便落地。我静静欣赏着,在放肆后,他们注意到了我。当我设想着疼痛会从哪里传来时,我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你能给她最大的爱是把手放开。”低头看手中,攥着考试成绩单:“年级 380名”黑字仿佛凝固的静脉血。触电般的想起我们年级原来只有410人。 据说,有些事情现在做了后悔,但是不做将来更后悔。 她不知道。上个月等那个每个周末例行响起催促我上线打游戏的电话响起时,我第一次犹豫了。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接了:“喂!我累了,睡觉!别打电话了!” 第二天,一个人跑去省图书馆,强迫自己座了一天。在出门前犹豫了一会,最终终于把手机关机又随手扔到了床上。强迫自己学了一整天数学,看书的时候看着看着就不争气的哭了。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想哭。不过要是非要找个理由,我觉得是第一次发现在强大的差距下,态度和言语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曾经向往夏威夷的阳光沙滩,我曾经决定要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曾经费尽心消磨一个夜晚。但是我发现我真的想多了,生命只有三万多天,每一个日子都是一张拍立得相片。于是我开始尝试,每天目睹手表的指针滑到两点。每天制止闹钟在六点的喧嚣。周末我和父母座在一起喝茶聊天,我的父亲在餐桌上说他听说一个朋友在创业的时候每天四点起床。他觉得那个朋友在吹牛:“人怎么可能连续十几天天天睡四个小时!”我笑着告诉他真的有可能。父亲听到我这么说笑了了。我也迎合着笑了,笑着笑着,眼眶红了。 她是学校的古筝特长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漂亮而动人。尤其是一双眼睛。 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我看见朝霞映照着她的背影很美。而我在努力,日夜兼程的设法追上她。
|